那不是普通的内疚,而是一种像水一样无声的羞耻感,从脚底慢慢漫上来,浸满整个身体,闷闷的,湿湿的,我却一点都不想挣脱。
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手扶硬挺的大鸡巴,在女孩儿的阴唇
(呜……呜……)嘴里发出刺激的叫床声,拼命的晃着唯一可以动的头。
她双眸轻阖,嘴角噙着一抹满足的笑意,似乎仍旧沉溺在包房内那疯狂放纵的时光里。
我们的班车是每天下午的五点发车第二天的早上四五点左右到达目的地,所以我们开的是深夜车。
大家不要问我为什么不灌肠,那个时候灌肠对我来说是不可能操作的。